1893年,我们出版了关于检查和治疗癔症新方法《绪言》。[140]对此,我们还尽可能简要地增加了我们所获得的理论性结论。这里我们重印了《绪言》,以起到说明和证明我们目的的作用。

我们附录了一系列的病史,所憾的是病史的选择不是立足于纯粹科学的基础上,我们的经验来自一个受过教育、精通文学的社会阶层的私人实践中。我们经常触及我们病人最内心深处的生活和病史。出版这类素材是对信任的重大违背,同时伴随着病人被大家认识和他们的情况本应只局限于让医生知道,而现在却被他人知道的危险。因此,对我们来说,不可能使用某些我们最富教育的和最信服的观察。当然,这特别适用于性和婚姻关系在病因学上起着重要作用的病史。因此,我们只能用很不完整的证据来支持我们的观点,即性似乎在癔症病因中起着主要的作用,它是心理创伤的来源和“防御”的一个动因——即受压抑的观念来自意识。对明显是性本性方面观察的病史未予出版。

病史后有许多理论性的见解,在关于治疗学的最后的一章提出“宣泄法”的技术,该技术是经神经病学家之手而发展起来的。

如果我们表示出某些分歧或完全相反的观点的话,这不说明我们观点上有任何动摇不定,而是两位研究者观点上的自然的情有可原的差异,我们在事实和对事实的基本理解上是一致的,只是在解释和推测上不可避免地有差异。

J.布洛伊尔 s.弗洛伊德

1895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