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本书中我试图阐明的观点中的很多观点,前人已作过如此透彻的说明,以致我已无法再完善它们。但他们的论述散见于各处,或者包含这些论述的著作是现代读者不可能熟悉的,因此,使注释超出单纯参考书目的范围,在一定程度接近成为一部关于个人主义自由思想的选集,便似乎是可取的了。引用这些语录不仅意在说明,这些今天经常被看作是奇怪和陌生的思想曾经是我们文明的共同传统,并且,在我们根据这一传统进行建设的同时,使这些思想统一起来,形成一个可直接应用于我们这个时代的、连贯一致的思想体系,仍是一项需要我们完成的任务。正是为了给我试图建造一座新的大厦提供砖瓦,所以我让注释部分有这样的规模。然而,本书的注释并没有提供出一个关于自由思想的、完整的文献目录。人们可以在黑兹利特的《自由人文库》(H.Hazlitt,The Free Man’s Library[New York,1956])一书中,找到一个有用的、相关著作的目录。
这些注释也远不是一种表示鸣谢的适当方式。本书中所表达的思想的形成过程必然先于我准备用这本书的形式阐述这些思想的计划。当我决定这样做以后,我料想我同其观点一致的作者们的书,我很少读,这通常是因为过去我已从他们那里学到了许多东西。在阅读过程中,我的目的更注重于发现我必定要遇到的反对意见、我必须予以反击的论点以及过去人们用以表达这些思想的形式。因此,那些对我这些思想的形成作出过极大贡献的人的名字,无论是我的老师,还是共同奋斗的同行们,都很少出现在注释部分。如果我把表达所有的感激之情和介绍所有的一致性当作我的任务,那么,这些注释中就会处处看到以下这些人的著作,他们是:路德维希·冯·米瑟斯、弗兰克·H.奈特和埃德温·坎南;沃尔特·尤肯和亨利·C.西蒙斯、威廉·勒普克和莱昂内尔·罗宾斯;卡尔·R.波普尔、迈克尔·波拉尼以及贝特朗·儒弗内。的确,如果我曾打算在本书的献辞中表达我的感激而不是我的目的的话,那么最合适的是将此书献给蒙特·佩勒林学社(Mont Pelerin Society)的成员们,特别是他们的两位思想领袖,路德维希·冯·米瑟斯和弗兰克·H.奈特。
然而,我还希望在这里表达一些更具体的感激。E.班菲尔德、C.I.巴纳德、W.H.布克、约翰·达文波特、P.H.古德里奇、W.弗勒利希、大卫·格雷恩、F.A.哈珀、D.G.赫顿、A.肯普、F.H.奈特、威廉·L和雪莉·莱特文、弗里茨·马克卢普、L.W.马丁、L.冯·米瑟斯、A.莫林、F.莫利、S.佩特罗、J.k赖斯、G.斯托兹、拉尔夫·特维、C.Y.王以及R.韦尔都曾阅读过这本书早期手稿的不同部分,他们读后的评论曾给我不少帮助。他们中的许多人以及A.迪莱克特、V.埃伦伯格、D.福布斯、M.弗里德曼、M.金斯伯格、C.W.吉尔博、B.利奥尼、J.U.内夫、玛格丽特·G·里德、M.赖茵施坦、H.罗特菲尔斯、H.舍克、艾琳·希尔斯、T.F.T.普鲁克内特以及雅各布·瓦伊纳,都曾给我提供过重要的参考或事实,我很犹豫提到他们的名字,因为我几乎必不可免要遗漏某些曾以这种方式帮助过我的人。
在写作这本书的最后阶段,我从埃德温·麦克莱伦先生给予的帮助中受益匪浅。如果说这本书比我所能达到的程度更令人爱读的话,这主要是由于麦克莱伦先生,(我明白)还有麦克莱伦夫人,充满同情心地帮我润色了那些复杂难懂的句子。本书的进一步修改是由我的朋友亨利·黑兹利特承担的,他充满善意地阅读和评论了最后打字稿的一部分。我还感激洛伊斯·弗恩夫人和维恩利亚·克劳福德女士,前者校验了注释中的全部引文,后者则编制了主题索引。
虽然本书不是目前很普遍的那种集体合作的成果(我甚至还从没有学会如何利用助教的帮助),但这部书却在其他方面极大地得益于不同的基金会和机构提供的机会和便利。在这方面,我从福尔克尔基金会、古根海姆基金会、艾哈德基金会以及雷尔姆基金得到许多恩惠。我在开罗、苏黎世、墨西哥城、布宜诺斯艾利斯、里约热内卢以及美国各大学和学院所作的演讲,不仅为向听众试验性地说明本书中的某些思想提供了机会,而且也为获得对写作本书极为重要的经验提供了机会。某些章的较早文稿已发表过,我在注释中对最初发表的地点作了说明。各个不同的编辑者和出版者允许我重印这些章节,我对此感激不已。我也希望对芝加哥大学图书馆给予的帮助表示感谢,在写作这部书的工作中我几乎仅仅依赖于这个图书馆,它的馆际互借业务曾不断地为我提供我需要的文献。应该感谢的还有芝加哥大学的社会科学研究委员会以及社会科学部的打字人员,是这些机构为一遍遍打印本书的文稿提供了资金和劳务。
然而,我最应该感谢的还是芝加哥大学社会思想委员会和委员会主席本人约翰内夫教授。他使我有可能在几年时间内把完成本书作为主要任务,而我在这个委员会的其他职责与其说是妨碍还不如说是促进了这一任务的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