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圣经》官话译本作“那人已经与我们相似,能知道善恶,现在恐怕他伸手又摘生命树的果子吃,就永远活着。“见《旧约·创世纪》第三章第二十二节。——译者注

[2] 著者在另一篇文章《对虚幻的神,真实世界以及人类的哲学讨论》(原为本书附录——译者)里对这三个原则有完全的叙述。

[3] 这意思就是说没有价值的废物。一译者注

[4] 我称它作“邪恶的”因为我相信我在所提到的附录里证明了世界上过去和现在所犯的一切恐怖都是奉献于这个神秘的;我称它作独一无二的是因为损贬人类心灵的一切其他神学的和玄学的荒谬只是它们的必然后果。

[5] 这是一个狮身人面的女怪。——译者注

[6] 西西弗斯是希腊神话里Corinth的王, 诡而贪, 被罚在冥府运石上山而每次一定滚回,所以它的意义就是没有休止的工作。――译者注

[7] Quintus Septimius Florens Tertullianus(约160一约225) , 为初期基督教会神甫, 3世纪初加入Montanus运动, 远离教会。―—译者注

[8] 恐怕只有斯图尔特·穆勒先生的认真的唯心论是大有可疑的,这有两个理由:第一,假定他不绝对是奥古斯都·孔德实证哲学的门徒的话,也是个热烈的赞美者,一个附和者,这种哲学尽管有无数保留的地方,其实是无神论的;第二,斯图尔特·穆勒先生是英国人,而甚至在今天,在英国自称为无神论者,就是自行放逐。

马志尼, Giuseppe Mazzini, 意爱国运动者(1805——1872) 。

米什莱, Jules Michelet, 法历史学家(1798——1874) , 极端反对旧教, 历史方法方面重自然主义的叙述法, 反对基佐(Guizot) 的重理论。

奎内特, Edgar Quinet, 法政论家, 诗人, 哲学家和历史家(1803——1875) , 热望自由。

穆勒, John Stuart Mil, 英个人主义者, 力主个人自由。为James Mill之子(1806——1873)。——译者注

[9] Joseph Marie de Maistre(1754——1821) , 法国萨丁尼亚的政治家, 法国国家哲学家,著作家,传统主义的代表者,主张教皇有绝对权力。—―译者注

[10] 本书原文附录中对此有所阐发。——译者注

[11] Procrustus是雅典传说中的强盗。他把他的俘虏放在铁床上, 断足或拉长, 来把俘虏弄得和床同长。——译者注

[12] 6、7年前我在伦敦有一次听到路易·白朗先生发表几乎相同的观念,他对我说:“最好的政府形式就是永远请有德行的天才人物来做政府首长。”

路易·白朗, Jean Joseph Louis Blanc(1811——1882) , 法国社会主义者, 历史家, 曾参加法国革命(1848)。——译者注

[13] 有一天我问马志尼他的得意扬扬的集权共和国一旦确立之后对人民的解放要采取什么措施。他答道:“第一件事是为人民建立学校。”“那么在这些学校里把什么教给人民呢?”“人的责任——牺牲和献身。”但是哪里去找这些教授来教这些若不是自己以身作则是没有权利或是力量来教的东西呢?在牺牲和献身之中找到最高愉快的人不是为数极少的吗?在为了伟大理想的服务中牺牲了自己的人们听从于一个崇高的激情,而他们满足了这种个人激情——在他们的眼光里舍此而外生命丧失一切意义——通常并不想到把他们的行动建立成教义,同时把教义教给别人的人们又常常忘记把它翻译做行动,理由很简单,教义杀死了行动的生命、行动的活生生的自动性。像马志尼那样行动和学说形成可赞美的一致的人是极少数的例外。在基督教里也有伟大的、崇高的人物,他们真正实行过,至少热情地想尝试过实行他们所宣讲的一切,他们的满溢着爱的心里充满了对世俗的享乐和幸福的轻视。但是极大部分的天主教和新教的教士仍旧把宣讲着贞洁、禁欲、自制当做职业,他们的行为就违背了他们的说教。像教士一样淫乱;像教士一样贪食;像教士一样有野心;像教士一样馋嘴、自私、贪婪;这些话在各国人民之间流传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它就是几百年来的经验。那么就极大部分而论,教堂所派使的基督教道德的教授——教士做着和他们所宣讲的一切完全相反的事,这事实是确切不移的了。这种多数,这种事实的普遍性表明它不能归罪于他们个人,而须归罪于他们的社会地位,他们所处的社会地位本身就是不可能的、矛盾的。基督教牧师的地位更有双重的矛盾:第一,在禁欲和自制的教义和人性的实在的倾向和需要之间,有极少数人自己的确会不断地隐藏、压制倾向与需要,甚至在某些有力的智性上、道德上的热情的不断影响下会把它弄得完全消灭;在某些集体兴奋的时刻被许多人同时忘记掉,忽略掉;但是它们在我们的本性里生得如此根深蒂固以致它们迟早总会收回它们的权利:所以,假如它们不能规则地正常地发泄的话,最后总要寻求不健全的丑恶的满足。这是一条自然的,因此也就是致命而不可抗拒的法则,在这个法则的不幸影响下,一切基督教士,尤其是罗马天主教堂的教士必然要崩溃。它不能应用于教授们,也就是不能应用于那些近代的教堂的教士们,除非它们也被迫宣讲基督教的禁欲和自制。

此外还有两种宗派的教士所共有的矛盾。这种矛盾就从这头衔和地位里生长出来。一个主人指挥、压制、剥削别人,是全然合乎逻辑而十分自然的。可是牺牲自己来救那从属于他的神的特权或是人的特权之下的人们,这种主人是矛盾而十分不可能的。这就是伪善的素质,教皇便是一个良好的象征。教皇自称为上帝众仆之中最低卑的仆人——作为一种表示起见,他依照基督的榜样,甚至每年替十二个罗马乞丐洗脚——同时又自称为罗马教皇,世界的、绝对的、确实的主人。我还需要提出这些事实吗?一切教堂的教士,绝不会为了托他们照料的羊群而牺牲,却总是牺牲了他们,剥削他们,使他们保持在羊群的情况之下,一部分是为了满足他们个人的欲望,一部分是满足那教堂的万能性。类似的情况,类似的原因,总会产生类似的结果。所以,对于受国 家鼓舞和许可的近代学校的教授们也不外如此。他们必然要教人民为国家效力、为特权阶级的利益而牺牲的教义,有些连知道都不知道,有的却完全明白它的原因。

那么,我们要消灭社会里的一切教诲放弃一切学校吗?绝对不是!我们要无限制地遍告大众,把一切教堂,一切供奉上帝的荣光和人类的奴隶制度的那些庙宇改做许多人类解放的学校。但是,第一,让我们彼此了解;在正常的社会里建立在平等和尊重人类自由之上的学校,其实是为小孩子们而设的,并不是为成人的;要使学校变做人类解放的学校而不是奴隶制度的学校,首先必须消灭上帝,永久而绝对的奴役者这种假想。小孩们的全部教育和教诲必须建立在理性的正确发展上,不能建立在信仰上;必须建立在个人尊严,个人独立的发达上,不能建立在虔敬和服从性的发展上;必须建立在不惜任何代价的真理和正义的信仰上,尤其重要的,必须建立在对人性的尊重之上,对人性的尊重完全代替了对神的崇拜。在教育上,权威的原则是自然而然的出发点;把它应用于智力本身还没有大大发达的年轻的小孩子身上,是合理的,必要的。不过一切东西——包括教育在内一的发展蕴含着对这出发点的逐渐否定,这个原则必定随教育和教诲的进步而消灭,把位置让给逐渐增加的自由。

这样就造成一些本身是自由而又对他人的自由充满着尊敬和爱的人们。因此学生生活的第一天,假如像现在这样学校所收下的婴儿连话都还不大会说,应该加以最多的管制,几乎完全没有自由;但是学校生活的最后一天应该有最多的自由,绝对废弃动物的或是神的权威原则的每一种痕迹。

权威原则应用到成人和老年人身上,就变做一种怪物,一种罪恶昭彰的对人性的否认,奴隶制、精神堕落、道德堕落的源泉。不幸,像家长样的统治把人民深深地陷在无知之中,以致不但对人民的儿童必需建立学校,就是对人民本身也是必需的了。在这些学校里绝对不能有权威原则的丝毫应用和表示。它们不再是学校;它们是大众的学习场所,在这里不知道谁是学生谁是教师,人民需要的话就可以自由上学,自由学习,教授们把人民所不知道的种种教给人民,他们又各有各的经验,可以轮流教给教授们。这样,它就变做互相的指导,受了教育的青年和人民之间的知识联盟的行为。

人民和一切成人的真正学校是生活。唯一伟大而万能,自然而合理,并且值得我们尊敬的权威就是社会的、集体的、公共的精神的权威,这种社会要建立在一切分子的平等、休戚相关、自由和互相尊敬上。是的,这完全是人性的权威,不是神性的,我们心顺意服地在它之前低头,我们知道它的确是解放人民而不是来奴役人民的。它一定比教堂和国家所建立的一切神性的、神学的、玄学的、政治的、法律的权威有力几千倍;比你们的刑法、监狱和死刑有力得多。

即使在现在,集体意见或者公共精神的力量也是很厉害的东西。最容易犯罪的人们也极少敢轻视它,公开冒犯它的。他们设法欺骗它,不过除非他们感到有几个少数派的支持,总留意着不去得罪它。不论它相信他自己何等有力,永没有人会有忍受社会一致轻视的力量;觉得缺少了至少社会的某几部分的称赞和尊重的支持之后,没有人还能够活下去的。要有违反众人的意见而说话、行动的勇气必须有广大而极诚挚的自信;自私、堕落、懦怯的人是没有这种勇气的。

最能够明白证明这种事实的只有自然而必然的休戚相关——社会性的法则——正像在日常生活里我们每个人在他自己和他所知道的一切人们身上所证实的那样把一切人们连在一起。不过,假如有社会力量这东西的话,为什么它不是以此使人们道德化、人性化呢?那就因为这种力量至今还没有把它自己人性化起来的缘故;它之所以不曾人性化起来是因为永远作为它的忠实表达的社会生活,正如我们所知,不是建立在人性尊重而是建立在神性崇拜上;不是建立在自由而建立在权威上;不是建立在平等而建立在特权上;不是建立在四海一家而建立在剥削上;不是建立在正义和真实上,而是建立在罪恶和虚伪上。因此,它的实际作用总是和它所宣言的博爱理论冲突,总是发生不幸的、堕落的不道德的影响。它并不抑制恶和罪;而是产生了恶和罪。因此,它这权威是一种神性的,违反人性的权威;它的影响有害而有祸。你愿意使它这权威和影响变得有益而有人性吗?去从事社会革命吧。把一切需要变得真正休戚相关,使每个人的物质的社会的利益和每个人的人类责任一致。要这样做、方法只有一个,破坏一切不平等的制度;建立众人的经济平等和社会平等,大众的自由、道德、休戚相关的人性将建立在这基础上。

我以后会再讨论这社会主义的最重要的问题的。

[14] 此处指欧战名将Helmuth Johannes Ludwig von Moltke之叔Helmuth Karl Bernhard von Moltke(1800——1891) , 也是普鲁士名将, 普法战争时任参谋总长。译者注

[15] Edwin Hans Karl von Manteuffel(1809——1885) , 普鲁士将军, 普法战争中逐法军于瑞士。——译者注

[16] August von Werder(1808——1887) , 普法战争中攻下Strassburg, 败法将Bourbaki。——译者注

[17] Eugene Rouche(1814——1884) , 法政治家, 属保皇党。——译者注

[18] Francois Achille Bazaine(1811——1888) , 法将, 普法之战败德将Gravelott, 后十七万大军被围于Metz, 投降而促巴黎陷落。——译者注

[19] And re Hercule de Fleury(1657——1743) , 法政治家及红衣主教。——译者注

[20] Pierre Marie Pietri(1809——1864) , 法政治家, 拥护路易·拿破仑。一—译者注

[21] Bernard Adolphe Granier de Cassagnac(1808——1880) , 法政论家及记者, 保皇党。——译者注

[22] Louis Cecile Stanislas Xavier de Girardin(1765——1827) , 法将, 卢梭门人, 热爱自由,主张立宪。——译者注

[23] Clement Duvernois(1836——1879) , 法政论家及政治家, 教皇至上主义者。——译者注

[24] Louis Francois Veuillot(1813——1883) , 法记者及作家, 教皇至上者, 反对V·Hugo。——译者注

[25] Urbain Jean Josoph Leverrier(1811——1877) , 法天文学家, 曾预言海王星之存在。——译者注

[26] Francois Pierre Guillaume Guizot(1787——1874) , 法历史家及政治家, 是个反动的王党。——译者注

[27] Louis Adolphe Thiers(1797——1877) , 法政治家及历史家, 提倡自由主义, 反对路易·拿破仑。——译者注

[28] Gabriel Claude Jules Favre(1809——1880) , 法辩护士及政学学家, 是反对拿破仑的共和主义者。——译者注

[29] Picrre Clement Eugene Pelletan(1813~1884) , 法左派政治学家及政论家。——译者注

[30] 真名是Jules Francois Simon(1814一1896) , 法库心(Cousin) 派哲学家, 政治家及作家,有唯心论倾向。——译者注

[31] Nicolas Mouravieff(1794——1867) , 俄将, 曾率兵攻土耳其及波兰。――译者注

[32] Fedor-Fedorovitch de Berg(1794——1874) , 俄将, 曾参加俄法, 俄土诸战, 镇压波兰叛变。——译者注

[33] 或作查拉图斯特拉Zarathustra(600——583B·C·) ,古波斯袄教(拜火教) 建立者。 ——译者注

[34] 斯巴达立法者,生存在纪元前9世纪左右。

[35] 雅典智者及立法者(639?——559B·C·)。

[36] 基督使徒之一。——译者注

[37] 犹太名字是Saul(?——67A·D·) , 基督使徒之一。——译者注

[38] 基督使徒之一, Zebedee之子。——译者注

[39] 俄国圣徒。——译者注

[40] 在变作每一个人的世袭财产的时候,在某种意义下科学它自己会和每个人的目前的真实的生活结合起来。它会在用处和优美上获得它在骄傲、野心和空论的迂腐上所失去的。然而,这不能防止天才者完全献身于科学的拓殖,对人性作伟大的服务,做起科学思考来,他们比他们大部分的跟随者更有组织。只是,除了每个卓越的智性对它四周的自然影响之外,他们的野心必须不生别的社会影响,除了一个高贵的心灵在高贵热情的满足中总会找到的那种崇高的欢欣之外,必须不求其他酬报。

[41] 一切科学作为基础的普遍经验必须明显地和唯心论者希望用来支持他们的信心的普遍信仰分开:前者是事实的真实在确定;后者只是没有人见到过的事实假想,因此跟着每人的经验而变。

[42] 唯心论者,一切相信人类灵魂的非物质性和不朽性的人们,对存在在各种族、各民族和各个个人之间智力差别一定极端困惑。除非我们假定各种神性的分子是不规则地分布着的。这种差异怎样解释法呢?不幸有许许多多人全然昏庸、愚昧甚至是白痴,他们能够在分布中领受一个神性而又昏庸的分子吗?要逃避这种困惑,唯心论者一定必须假定一切人类灵魂是相等的,不过他们所必然被禁的监狱,人的肉体,是不相等的,有几个比别个更配担任灵魂纯粹智性的器官。照这样看来,这种肉体会有极精细的器官听他使用,别的肉体的器官就很粗略,不过唯心论没法用了这种区别而不陷入不一致和最粗略的唯物论;因为一有了灵魂的绝对非物质性,一切肉体的差异就会消失,一切具体、物质的东西必然看来毫无分别,同样地而绝对地粗略,把灵魂从肉体分隔起来,把绝对非物质性从绝对物质性分隔起来的深渊是无限的,因之物质的一切差异,对灵魂是没有作用的,它对灵魂既不能也不会发生任何影响,顺便说来,它是不可解的,逻辑上不可能的。总之,绝对非物质性,不受绝对物质性的限制和禁锢,更不能由它来作丝毫表现,一切由人类的原始无知和昏庸所引起的粗略的唯物的(依唯心论者的用法)幻想之中,非物质的灵魂囚禁在物质的肉体里这种幻想当然最是粗略,最昏庸。没有一件东西比到今天仍旧在谈论它的赋有高级智力的人类的可怜的目光,更能够证明古代偏见对于甚至是最好的头脑是无所不能的了。

[43] Ludwig Audreas Feuerbach, 德哲学家(1804——1872) , 唯物论者, 有观念论的倾向。 ——译者注

[44] 在原文附录里巴枯宁曾提明到这一点。——译者注

[45] 我十分明白在东方的神学、玄学体系,特别是印度的体系――包括佛教在内——里有着偏爱空想和绝对抽象而灭绝真实世界的原则,不过使基督教有所区别的并不是外加上去的自愿的、故意的否定的性质;当这些体系孕育成功的时候,人类思想的世界,意志和自由的世界还没有达到以后在希腊、罗马文化里所见到的那种发展过程。

[46] Lucilio Vanini, 一作Julius Caesar Vanini(1584——1619) , 意哲学家, 无神论者,和布鲁诺同受宗教裁判所判的火刑而死。 ――译者注

[47] 法国大革命时最进步最激烈的一派, 首领为埃贝尔(Jacques Rene Hebert,1755——1794)。——译者注

[48] Francois Rene de Chateaubriand(1768——1848) , 法国作家, 与Stael夫人同为浪漫主义健将。——译者注

[49] Alphonse Marie Louis de Lamartine(1790——1869) , 法浪漫派诗人及倾向民主主义的政治家。——译者注

[50] 有兄弟两人, 弟Friedrich von Schlegel(1772——1829) 是哲学家及批评家, 兄August Wihelm von Schlegel(1767——1829) 是批评家, 诗人和东方学者, 两人都是浪漫派。——译者注

[51] Ludwig Tieck。德国浪漫派小说家(1755——1794) , 晚年转成写实主义派。——译者注

[52] Novalis是德国初期浪漫派作家Friedrich von Hardenberg(1772——1801) 的假名。——译者注

[53] Friedrich Ludwig Zacharies Werner, 德浪漫派戏剧家(1768——1823) , 以悲剧著名。——译者注

[54] Friedrich Wilhelm Joseph von Schelling(1775——1854) , 德浪漫派哲学家, 一生并未保持一定的哲学体系。——译者注

[55] 关于这点,重提下面这一个轶事——顺便说,是一个著名而完全有根据的——我觉得是有用的,它揭露了天主教信仰这种热心的个人价值以及对这时期的宗教诚心。夏多布里昂把一本攻击宗教信仰的著作交付给出版商。出版商提醒他无神论已经不时髦了,读者已经对它没有兴趣,相反的,需要的是宗教著作,夏多布里昂回去了,几个月之后带回来一本著作:《基督教的天才》。

[56] 指1815一1830年同路易十八及查理十世之统治。——译者注

[57] Pierre Jean de Be ranger(1780——1857) , 法国诗人, 歌谣家。——译者注

[58] Paul Louis Courier de Mere(1772——1825) 。法政治著作家。

[59] Jean Joseph Benjamin Constant(1845——1902) , 法画家。一—译者注

[60] Madame de Stael即Anne Louise Germaine de Stael——Holstein(1766——1817) ,法作家,浪漫派中心人物。——译者注

[61] Pierre Paul Royer——Collard(1763——1845) , 法哲学家及政治家, 反抗王室反动而向查理抗议无意中造成七月革命的起因。―—译者注

[62] Victor Cousin(1792——1867) , 法哲学家, 是折衷学派的始祖。——译者注

[63] Abel Francois Vile main(1790——1870) , 法历史家及教育家, 1840——1844年期间做教育部长。——译者注

[64] Blaise Pascal(1623——1662) , 法哲学家, 物理学家, 数学家, 为基督教Jansen派教徒而反对无神论。——译者注

[65] 以上是德文本的一半,后半只讲库心和折衷学派的意见,著者只加了一些注,所以这里略去了。——译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