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有人提起我(按这是恩格斯自称,下同)对于这个理论(按指卡尔的理论)也有我的分,所以我不得不说几句声明的话。我不能否认,在我和卡尔四十年的合作以前,以及在这四十年合作的期间,不但在建立这理论的基础方面尤其是在构成这理论的工作方面,我有我的某种独立的贡献。但是关于主要思考的最大部分,尤其是关于经济学的领域,也尤其是这理论的最后的锐利的叙述,那是要单独归功于卡尔的。除了两三桩关于特殊的实用之外,我所贡献的,卡尔就是没有我,他自己也能够很容易地办到。凡是卡尔所供给的,我却不能够容易地拿出来。卡尔站得比我们都高,看得比我们都远,观察得比我们都更广、更清楚、更快。卡尔是一个天才,我们其他的人,最多只是有着特长罢了。倘若没有了他,这理论是不能有今天的成绩,那是要差得很远的。所以这理论是应该冠着他的名字。

("Feuerbach", by Friedrich Engels)